再者,被他那不知轻重去捅撞,她的魂也彷如被他捅出身子以外,又那谈力气去挣扎,只可承受着他的操肏。但是,他的力道又重又狠又深,翘股疼痛,腰姿酸软,后逼痉挛,欲想求他轻点,真是不可再如此莽撞地操肏她了,却吱不出半点嗓音,求他饶过她,只能洒出一泼泼的润液缓衝他的肏,承受他的肉根。那句求饶之声,只可在心中默默地唤着:
啊..瑞..起哥...轻点...啊...春..花儿...受不了...啊...
换你抱着她。
远东怀中抱着一俱玉香生色,珠圆玉润的胴体,而胴体的主人又是被操到一脸酥麻荡漾的样子,喘嘘嘘的气息喷洒在脸皮上,清雅馥郁的气味縈绕在鼻腔内,他又甚可长时间只过手痒呢!并且,玉体的主人又不是只给一人享用。那,他又怎会再忍,他的阳根都已青筋暴现,一柱擎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