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Ryan啊。他捧着我的脸问我有没有吃药。
“我吃了”我简短地回答。
但他看起来没信,从抽屉拿出他的药,然后推了一下桌子上的水瓶。
感官就像被屏蔽了一样,我抬头看着他走来走去,却又像没看见一样,很奇怪,一切都不清晰,好像脑子里一团雾。
于是我接过他的药,胡乱地吞下去,只是顺从,脑子里什么都没有。
然后我们俩就不说话了,这很正常,我本来就不会主动说话,但如果他没有直直盯着我就好了。
我有些不适应地侧过头,和往常一样用头发遮住脸,或者可以说是掩耳盗铃地遮住视线。渐渐地感官回来了,不确定是药还是心理作用,我的脸颊处延迟地传来他手指的触觉。
胳膊有点痒,我随便挠一下,大脑变得清晰对我而言是一种痛苦,我正在心不在焉地适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