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难僵在那儿,因果把双手背在身后,耸了耸肩,“他现在改名叫忠难了。”
“什么时候改的?”
“今年?还是去年下半年来着。”
“所以他还在是吗?”
因果不置可否。
令吾揉着自己蓝灰色的头发,叹了口气,见因果轻飘飘的眼神,又皱起了眉,“那家伙不正常。”
因果目光炯炯,何其惬意,“我知道。”
忠难捂着口罩咳嗽了一声。
令吾突然握上因果瘦弱的肩膀,刚触及的时候惊觉他摸上的不像是人的肉体,而是一副骨架,而后垂眸,与那炯炯目光相视,皱眉道:“什么意思?他又对你做什么了?”
因果冷冷淡淡地,刚出口一个“没”就忽地被那坐在椅子上的高耸身影起身踱步,伸手一揽,那握在她肩膀上的手顿然松开,因果往后碎了两步后脑勺撞进身后人的怀里,懵懵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