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泥泞的黄土路一路朝里走,鸟鸣声和薄雾渐起,林间树木越变越密。
两小时后。
“老师,我觉得万事万物都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虽然这氧、氧气是很好,但……yue——”王笛扶着一株树开始吐,“但也受不了这种荡涤灵魂的吸法。”
再吸下去他就要原地变喇叭花了。
王笛说完,大部队停下脚步。
祝余看着王笛:“什么时候你说话这么管用了?”
王笛大惊,正想说“是吗”,校长洪钟般的声音从前头传来。
在这深山里仿佛自带回音似的。
“西山、南山学生会各来一个人,”校长朝后一看,扫了一圈,没看到桑游,直接朝着前头两人招手,“不用了,江黎和奚迟过来。”
奚迟走近一看,石阶上不远的地方立着一樽矮石像。
石像只有几十公分长,不大,看轮廓,隐约能看出是一樽镇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