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谏议大夫,本就是拾遗补缺,大将军与二府明知西安侯应避乌孙嫌,却仍以其为都护,而天子念西安侯为故交,亦优容不疑。若人人不言,等到真酿成秦末赵佗拥兵岭南之事,悔之晚矣!”
而另一边,见清流领袖魏相也入了狱,原本还能静坐读书的梁丘贺有些不镇定了,唯恐和孝昭时一样,又是一场针对贤良文学的清洗,而他和魏相的罪名都是很重,足以处死了。
梁丘贺疼爱妻子,此刻颇有些后悔告诉皇帝,按照天象大将军恐将薨。
魏相毕竟做过县令、太守,社会经验比梁丘贺老道,宽慰他道:“你我罪名虽重,但自从孝武以来,治狱早就不循三尺法,而专以人主意指为准了。”
开这个头的是张汤,张汤做廷尉时断决的罪犯,若是武帝欲图加罪,那就算无辜也会被张汤穷治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