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檀再次寻到机会,撇开紧紧跟在身旁的百岁和无忧,一个人来到假山时,那极为隐蔽的山洞里,哪还有血衣少年的身影,就连曾经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也被一一抹去。
只是那狭□□仄的空间内,还留存着极淡的血腥味,提醒着白檀曾经发生的一切。
也不知,对方去了哪里……
时光荏苒,弹指一挥间,十年时光转瞬即逝。
荷塘的花又开了,嫩嫩的莲瓣干净的好似一捧雪,偏偏顶端绽着一抹粉红,衬着碧绿圆硕的叶片,亭亭而立,恰如豆蔻芳华,涂脂抹粉的少女,无限娇羞。
只可惜,芙蓉不及美人妆。
荷塘前筑着凉亭水榭,此时那水榭里正站着一位身形修长单薄的少年,他身上所穿布料原是姜国最为精致奢美、有价无市的“流雪”纱,一匹之价不下百金,又让蜀地最为顶尖的绣娘辛苦整整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