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勺子的手指白皙而修长,手背上青色血管明显,“我有足够独立生活的心态和自理能力,不喜欢社交,更不需要某种社会关系成为自己的依靠。所以,如果你希望我必须给出一个答案,我只能说,没有,我不需要。”
沈亭文在很长时间里,都没有回过神来,只是隐隐约约听出来——
被花涧拒绝的,不只是宋许,还有自己。
只是自己的失败更为体面一点而已。
第 11 章
宋许的出现就像是一手平静歌曲中偶然混入的错乱音符,恰到好处地破坏了听者的体验。那天的对话变成一根细刺,不偏不倚扎进沈亭文心口。不动的时候没太大感觉,一动就扎得人又疼又痒,难受极了。
沈亭文讨厌这样的不自然,尤其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还夹杂在他与花涧一如既往的生活中,说不出才让人更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