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琮月被她用剑抵着心口,坐在草地上不动如山,反而饶有兴致地陪着她演戏,“这位道君,与其杀了我,不如将我带回府邸,我定会好好伺候道君。”
赵时宁啐了一声,“骚狐狸,谁允许你勾引本道君的。”
她将桃木剑握得更紧一些。
桃木剑只对鬼怪有害,根本伤不到他。
她胆子大了一些,将剑移到了他的脖颈处,然后下移,挑开了他的衣带,一路往下,最后抵在了不可言说处。
“别动,再动就将你这狐妖的子孙根给废了。”
赵时宁看的戏显然不是什么正经戏。
“你这小道士,怎么这般不正经。”
白琮月伸手将剑一握,瞬间把赵时宁拽得跌坐在他怀中。
她还指望着用这剑把他衣服全扒了,结果这种心思立刻就被他扼杀了。
“你怎么玩不起呢。”
赵时宁握着桃木剑,靠在他怀中,不满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