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于今年正式升任东厂厂督。
有时候命运,就是这么奇妙。
马车逐渐放缓,待到彻底停稳下来,白惜时睁开双眼,抛却回忆,重新换上一副冷漠阴阳的表情。
同时,唇角微勾,心中设想的是扮做一个斯文败类,俊美乖戾,然而当目光扫过那铜壶,她忍不住蹙眉,“啧”了一声。
好像用力过猛了些,举着铜壶又凑近瞧了瞧,白惜时面色更加不好,丢下铜壶,一把掀开车帘,阴恻恻走了出去。
斯文没瞧出来,后头两个字倒是被她拿捏的到位。
罢了,不笑了。
后续将方宪明丢回东厂,自有属下会审讯,白惜时处理完日常事务,抬头已见日头西沉,思考了一会,决定今夜不回宫中,还是去看看自己刚置办不久的府邸。
如今,她也算是真正有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