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屏轻轻冷笑,“不见得有人会放着金枝玉叶般的少爷不做,来做买卖?大概是瞧中这锦玉关网罗着无数南来北往的富绅名仕还有官员,难道不是个结党的现成地方?”
南台赞同地点点头,“所以他压根不是奔着赚钱来的。”
正说着,那曹善朗在前头站住了,回头朝西屏笑笑,“瞧我,在家被人伺候惯了,一点不会做事,自己打着灯笼走在前头,摔着二奶奶就不好了。”
南台不露声色地向西屏跟前站了站,打拱道:“曹公子客气了,怎敢劳您费心?您只管朝前走,后头有我呢。”
曹善朗在他面上幽幽地看几眼,仍旧转身朝前走。两间栈房虽是隔壁,却并不挨着,当中还隔着一大截游廊。走到那头,见屋里还亮着灯,叩门几下,来开门的却是位老管家,只看下人的穿着打扮,想来主子是位很有家底的商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