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善朗伸手拦了下西屏,“小心,这屋里乱得很。”说着走去点上各处的灯,回头朝四处看了看,“自从下晌出了事,衙门有话,不许乱动这屋里的东西,所以我不敢叫人收拾,还是原状。只是那位客人的尸体被衙门抬走了,二位如果要瞧死者,还得去衙门。”
南台看见那罩屏里有一摊血渍,忙取了只蜡烛走进去瞧,西屏则在外间转着,只见椅子凳子倒了不少,都是些上好的木料,连那正墙上挂的画都是古人真迹。
西屏避障走到正墙那长条案前,仰头看了须臾画,又低头看长案上的摆设。陈设虽不十分金贵,却不是寻常酒店可比,当中有只白玉香炉,玉料虽不十分值钱,难得雕工精细,一向富贵人家家用才使得起。
她拿起那香炉盖子,一股幽香扑鼻,扭头对那曹善朗微笑,“先前就听说这里的栈房价钱不菲,倒是一分钱一分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