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画舫,两人布了一盘棋,正下着棋,洛长安将象走了一个田字格,叹口气道:“眼看就要到新都了,三个月过得可太快了,我想你天天这么陪着我。”
帝千傲轻柔地笑了,“这时知道相公好了。看来,努力是有用的。说明服侍皇后服侍得还可以。”
洛长安脸上一热,“三句不离老话。不理你了。”
“何时不说了,就是不待见你了。”帝千傲见风越发急了,她发丝被吹得凌乱了起来,他便将窗子关起,“海滨风湿气重,别吹着了。”
“没事。”
“有事就晚了。”帝千傲温声说着,下棋方面给她放水,绞尽脑汁地下棋输给她,于是把自己的棋子士搁在她的车前面去了,又道:“再有一个渡口就到新都了。本土官员来面见朕,在隔壁舰布了晚膳,怕是这边官员不知朕秉性,安排了歌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