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微微一重,烛间悚然一惊,有些僵硬地转过头,就见扉间坐了下来。
那张锋利的面容上满是郁气,盯着眼前的一圈忍者,声音几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我陪你们喝!”
紧接着,他就将犬冢尾手中的酒瓶拿下,吨吨吨地往肚子里倒,烛间都看呆了。
她很难喝醉,所以喝酒对她根本不是什么困难的事,反而自己的弟弟扉间这样猛地喝酒到少见了。
她不由得上去扒拉,“扉间,扉间!你在干嘛呀?”
眼刀戳在了她的脸上。
“喝酒啊!”他的弟弟说着,然后就像是不良少年一样,和那些大叔勇猛地喝了起来。
‘生气了!他绝对是生气了!’烛间跪坐在一边,脸上带着滑稽的惊诧神色,原本因酒精而上升的热度也散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