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津呼吸急促,他感受到皮肉被分开的痛苦,由徐因带给他的,似通红的烙铁压在身体上、皮开肉绽的痛苦。
徐因不自觉放下手,谢津大概是疼得神智不清,他猛地攥住徐因的手腕,随后又迅速松开,低声道:“抱歉,我是想说……继续,可以吗?”
徐因匪夷所思想地想谢津痛觉神经是不是出问题了,但依照他目前的脸色和状态来看,他在感知这方面依旧灵敏。
“可以,只要你不怕疼。”
徐因无所谓地把染血的棉签扔掉,换上新一支泡进酒精,她莫名有种冲动,将这个人的皮肉剥开,好看看他内心深处究竟是怎么想的。
酒精对伤口的灼烧往往会停留许久,谢津安静地依靠在沙发上,望向徐因,“这样你会感到好受一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