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胸口的伤口就会再次裂开渗出血液,男人置若罔闻,就是在女孩即将摸索到水壶的位置时悄悄出手,把水壶挪地更远了一些,并乐此不疲。
郎中不敢多看——前几天听说有个多看了少主夫人几眼的人,被少主抓去杀鸡儆猴挖眼睛又割舌头的,听说那个人还是前些日子站在夫人门外骂的最起劲的领头人物之一,但无论因为什么,没人想失去舌头或者眼睛,所以他很降低存在感的一直低着头,直到听到了声笑,话语似乎也连带着叹息的声音一样轻缓。
“有点晕。”
那不就是您失血过多了吗!
郎中没敢把话说出口,但还是任劳任怨的包扎止血,伤口说深不深说浅不浅,恰好卡在了一个不危及性命却出血量很大的深度,他没敢问是谁捅的,而且少主看起来还挺悠然自得,比起伤口,他似乎和一个水壶较上了劲。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