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回林家设宴,那林学士喝多了,唤了驸马爷一声“国舅”,叶相听闻,你猜怎么着,这林学士次月就贬了!”
婉玉嘴笨,不知辩驳,牙缝里堪堪蹦出两字:“聒噪。”
这一句“聒噪”生生把琼瑶的火给点起来,插着腰作势要大吵一番,柳青竹幽幽叹了口气,揉了揉额角,制止道:“琼瑶,你少说两句吧。”
琼瑶方才住了嘴。柳青竹梳好发髻后,又问道:“驸马爷等候多久了?”
婉玉答道:“已有三个时辰。”
柳青竹闻言,动作一顿,放下木梳,唇角勾起浅浅的弧度,道:“这驸马爷也是耐得住性子,是个成大事的人。”
“他是想听琴呢,还是想看剑舞?”柳青竹在镜中和婉玉相视。
婉玉抬眸,看着镜中美人,片刻后,才启齿道:“都不是。”
点到为止,柳青竹再不明白她便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