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躺在病床上,左腿打了石膏高高吊起,但并不妨碍她阴恻恻对着陈亦程冷笑。
陈亦程站在床边帮她调整腿上的固定带,语气淡淡阴阳她“你挺行啊,吵个架还酒驾。”
屈指弹了一下她的坏腿“把腿摔成这样,上赶着去死是吗。”
生生没说话继续对他冷笑,陈亦程见她这幅毫不在意的样子激得气血全往大脑上冲,用力抿紧嘴唇,“柳生生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有能耐啊,谈个恋爱要死要活,干脆给你颁个世界第一深情锦旗好了。”
“还真是小瞧你了,是不是他死了,你陪个殉情啊,再多谈几个男朋友恐怕连你骨灰都拿不到。”
陈亦程冷下脸,嘴角很硬气场很强,要是以前她肯定被唬住。
见陈亦程反应这么大忽然让她觉得有点好笑,双手抱胸好整以暇说:“拿笔来,我先立个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