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舌头就像一团火,从嘴里摧枯拉朽地烧到了脑子里,杜莫忘的大脑里一片火海,尾椎骨深深地酥麻。
杜莫忘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人的舌头可以这么灵活有力,轻而易举地就卷走了她的,只能被迫着纠缠吸吮。
她听到虞萌急切粗重的喘息声,在她晃神间舌头被虞萌吸走了,虞萌卷着杜莫忘的舌头滑到了自己嘴里,像在品尝新鲜的生牡蛎,不断地吸着,把杜莫忘的唾沫咽下去,又强迫着杜莫忘咽下她的。
杜莫忘想要逃走,她拼命地往后仰,被虞萌按住了后颈托了回来,承受狂风暴雨般的深吻,如同案板上的鱼肉。
虞萌吻得太深太凶狠,带着野兽般的血腥与暴戾,好几次虞萌都舔到了杜莫忘口腔的最深处,杜莫忘不断地作呕,全身触电般疯狂颤抖。她还在不受控制地往后倒,虞萌这次没有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