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的吻已经成了啃咬,密密匝匝的落在他的下唇上,脖子上,肩膀上,锁骨上。她还有一点良知是让自己不下重口,可是眼泪和她的牙一起落下,从他的脖颈上滑到衣领里。
她知道哥哥在忍受疼痛,她挫败地松开了她的手,她说:“对不起,哥哥。”
房卡插上了门口的卡槽,整个屋子的灯都亮起来。她看见淼的脖子上是深浅不一的口红印,她伸出手要把它们擦去。
“对哥哥做什么,我都愿意。”
“那,做爱也行吗?”
她发红的眼睛里除了迷茫,还有一种少见的癫狂,她的手又开始颤抖了,毛细血管收缩,手掌上有青紫的的血管密布成的网络。
问出这句话以后,他们都沉默了。渊被淼轻轻地抱起来放在床铺上,给她盖上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