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阮绪宁浑身发烫、不知如何接话之际,贺敬珩做了个深呼吸,用一种很安详的姿势躺好。
她这才发现,男人凸起的喉结依旧被黑色皮质项/圈遮挡住,身后依旧挂着那条毛茸茸的尾巴。
瞧出了小姑娘的疑惑,贺敬珩解释:“忘了拿下来。”
是真的因为忘记了,还是因为别有用心……
那便不得而知了。
不等阮绪宁细究,他便从口袋里摸出绕成团的牵引绳,一端系在项/圈正面的锁扣上,另一端,如先前那般交至阮绪宁手中:“试试?”
沙哑的男声里带着怂恿和蛊惑。
阮绪宁鬼使神差地照做:只要扯动那根绳子,贺敬珩便不得不仰起脸,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那是从未见过的画面,有一种丧失主导权的颓败感。
只是。
受折腾的是贺敬珩,她的呼吸却变得急促起来,硬撑了几秒钟,不得已默默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