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晶莹若有若无,示弱的意思不假,武神音却没有生出别的心思,弃我去者不可留,不复刚才的笑容,冷下脸继续问了一句,“究竟有什么事,快说吧,孤可没有那么多时间。”
张收玉面皮红起来,想求一个恩典的话却黏在了嗓子眼。过去二十几年的教养,让他说不出来这种没羞没躁的话。
等到武神音不耐烦地离开,他依旧未发一词。
掩盖在宽大袖子下的手握成拳头,又无力垂落下来。
面上不由泛起苦笑,果然,他还是不能做到谢濯那样,放下世家的脸面和自尊去邀宠献媚。
回来的路上,花燃依旧是小嘴叭叭个不停,她现如今是东宫左内率府率,正四品上的官职,恰巧比谷藕生的从四品高那么一点。
她对此很满意,这几天笑容都离不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