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独属于苏澜这个名字的野心。
……
窗外,翼梢划破云层,水汽凝结,在穹顶之下勾勒出漫长的航迹。
漫长到日夜轮转只是转瞬。
漫长到世界度过一个寒冬,遂又转回春日。
……
新年过去四个月了。
冬季的沉云浮雪已经不见踪影,从世贸大楼远眺,曼哈顿的街景已是一派春意。
纽约东河穿过布鲁克林大桥,对岸高楼同水波一样粼粼反光。
苏澜大半年没回家了。
苏志伟隔三差五就要念叨。但苏澜从没问他们拿过钱,也就从来不由他们管着。
最近工作稍微得闲,天气又好,她倒是忽然有了点回家看看的念头。
“这周末我有安排么?”
苏澜转着手里钢笔,望着窗外,决定开会儿小差。
“苏总,周末您没有安排。”
回答的人是路易。
苏澜辗转巴黎时遇见的他。
路易虽是贵族,祖上却已经把积蓄挥霍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