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自己的父亲,亲手为这个他爱到发疯、也恨到发疯的女人,戴上这只象征着归属的镯子。没有感到任何嫉妒,反而有一种病态的兴奋。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个女人,就真正地,成为了他们父子二人,共同的、心照不宣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