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妥。
她才那般伤心过度,又对他失望至极......
崔授默默收手,探入胯下抓住阳物试图自渎纾解。
肉棒潮湿粘腻,沾满淫露,略带薄茧的虎口钳住肉茎飞快套弄,龟头渗出更多前精。
却无济于事,下体胀得生疼。
“呃、呃、呃......嗯......”
他痛苦低吟,攥着肉棒大力撸动,感觉不到丝毫舒爽,只觉胀痛不已。
于是近乎折磨地对待那根孽物,狠掐龟头劝它消停。
想......想操穴......想操谨儿......
想把鸡巴插进宝贝穴里,干她一夜,插坏她。
崔授被欲望折磨到快要崩溃,深恨自己身体不争气,放弃了要抱着她睡一宿的想法。
他起身披衣,欲下榻离开,却意外注意到她呼吸清浅许多。
她醒了。
崔谨睡眠浅,在他压着欲望自渎时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