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甚在意地挥下手,“只有小孩子才这么理想化。”
“可是姐姐不会觉得不公吗?”我不曾改变我的态度,“姐姐你国中时遭受校园欺凌,到现在也没有人对你道歉,弱者没有权利征求自己的利益,资产都上流给掌握权力的人。”
“我能怎么办。”姐姐说,“我不能怎么办。”
“如果我可以呢?”
“初流乃,哪有这么简单啊,你知道当政治家有多困难多危险吗?”
这个话题不欢而散。但姐姐没有那么反对。
她只是怕我出事。
临近母亲节,姐姐为妈妈准备礼物,她与我商量,我才意识到明天是母亲节。
我从来没关心过这个节日,以前没有过,也没见姐姐与母亲过。她们不是没有过,只不过每次我都不在现场。
我没什么想说的。也许我以前只是不想感谢她。
感情这种事,很难去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