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弋鼻孔出气地轻笑一声,“对不起宝宝,我得了一种不和你做爱就会犯神经的病。”
江芜面上显露出无语的表情,那模样好像在说怎么没病死你。
“你很烦你知道吗,死缠烂打像狗一样。”
记忆里好像是她第一次对楚弋说这种话,刚和他在一起那会儿就觉得他这人特烦,但又为了五斗米不得不接受他粘人的性格,本来长久相处下江芜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没想到这人根本没下限。
楚弋拇指按上阴蒂,猛地抬头含住江芜的唇,动作强势不容拒绝,勾着她的软舌缠弄好几秒才退出,牙齿不重不轻地咬了下她的唇瓣,微微离开点,躁动的气息在两人之间萦绕,手指往深处戳了戳,引起江芜一阵颤栗。
“难道不是吗?”楚弋大方承认自己像狗,咬着她的耳垂,吐息刮在耳侧,“你这么聪明,我以为你早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