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到底,祁教授只要有她,不就什么都有了吗?她的母父就是祁教授的母父,她的朋友就是祁教授的朋友,除了牙刷、月经杯和浏览记录以外,她所拥有的一切都可以分享给祁教授。一时之间,文宜有些失笑,可很快又担忧起来。
“你会恨我吗?这几天以来,我无视你的意见,总替你做决定,摆布你,想把你绑回中土,我还说了想让你‘一辈子老老实实、清清白白当个教授’这种话。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就把意志强加给你。你会恨我吗?”
“我不会恨你。”祁庸先前说的都是气话。她抱着文宜,抚摸她的后背,在她肩头轻轻地咬,叼着她的衬衣磨牙。
兽类用舌头为同伴整理皮毛,婴儿在口腔期时用嘴巴探索世界,教授乘兴咬人很成习惯,微弱的刺痛让文宜感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