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良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这么笑过,他看着凤如青,一双眼睛简直能荡出一汪秋水来,“自然会怕,我也怕,荆丰也怕。悬云山的弟子,包括荆成荫长老,都挺怕他的。”
“是吧,”凤如青说,“仔细想想他倒也没有对门派中的弟子多么苛刻,就是看着瘆人。”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隔着一张桌子,手肘时不时地碰在一处,低声细语地说着昔年旧事,说着如今天下四海的形势,甚至于这么多年彼此遇见的趣事和艰辛。
不知不觉时间已经到晚上,凤如青饿得肚子咕咕叫了,这才想起她一整天都没有吃饭。
于是凤如青站起身来,对着穆良说,“大师兄若是不急,便留在我这里用饭吧,我知道大师兄早已辟谷,不过食用一些仙兽和灵兽的肉,对修为还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