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听见敲门声抬起头来，看见来人，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猛得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弓着身子对着顾南舒唤了声：“顾总监。”
“嗯。”顾南舒淡淡应了一声，而后发问，“你叫什么名字？”
“卓娅。”
卓娅匆忙让开座椅，迎上顾南舒的视线，一脸慌乱无措道：“总监，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故意要坐您的位置。只是您休假期间，堆积了太多的文件没批，市场部的人已经闹到总经办了。总经办开了会，才同意我代理总监……我，我……既然您回来了，我现在就出去！”
“不用。”顾南舒冲着卓娅摆了摆手，又指了指旁边的沙发，道：“坐吧。”
卓娅渐渐恢复了镇定，在顾南舒对面坐下。
顾南舒翻了翻面前的设计稿，又看了看市场部的反馈，笑着点了点头，问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卓娅怯怯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