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云诗不置可否,只甜甜一笑,撒娇道:
“知道你关心我,我会注意自己身体的。”
春雪无奈,替她将东西拿过来,又给她将身后靠着的被褥调整舒服些。
“今日天阴,可需要奴婢再掌两盏灯来?”
“不用了。”
许是方才喝了药,此刻柳云诗脸上微微泛着薄红,鼻尖上沁着晶莹细碎的汗珠。
盈盈一笑时,忽然让春雪联想到花园中的蔷薇花,晨雾中凝着水露,娇艳欲滴。
春雪在她的笑中脸颊发烫,“那奴婢先下去了,表小姐有什么事再唤奴婢。”
“好。”
柳云诗微微颔首,视线凝在手中的荷包上。
握着靛蓝色荷包的素手白皙细腻,如覆了一层莹白的光在上面,比最上等的羊脂玉还要润上许多。
这并非给季辞绣的荷包。
柳云诗的外祖一家世代经商,于文墨女红上不甚在行,然而祖父一家却是实打实的书香门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