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康言面上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多余的情绪,行为举止也同往常一样流畅自然,但云音就是知道,他不高兴。
只是云音不知道他是还在吃醋,还是因为别的什么事情。
总之,平时的康言,看见她就像是哈巴狗一样,吐着舌头摇着尾巴,什么时候这么淡定过。
云音看着康言把她翻出来的抱枕正正当当的摆在床中间,一如楚河汉界。
她拧着眉,把枕头往床下一扔,看着康言眼睛,翻身把他压倒在身下。
“干嘛去了,这么晚,给你发消息也不回。”
康言猝不及防被推倒,好看的眉眼透着一丝讶异,旋即又看向别处,对云音的问题闭口不谈:“就、有点事儿。”
“什么事?”云音把他的脸掰正,捧着他的双颊,迫使他看向自己。
康言的瞳孔黝黑,此刻因为心虚而不停的眨着眼四处乱看,薄唇紧闭,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