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少痴心妄想了。”
一人招了,就有人接着招:“还说,我们平日不过就是做些修修补补的轻松活计,府上白养着我们吃住,反问我们哪里来的脸面要银钱......”
“寿喜的娘从去年冬天就得了病,一直拖着银子拿不到,后面连药也买不起,今年还没入夏的时候,人就没了。”
“国公爷!我们不是没有说过啊!足足一年了,我们连自己的月例银子都拿不到,更别提什么封赏了!”
“自去年过完了年,这应有的封赏就再也没有过了!”
众说纷纭,七嘴八舌,说得荣国公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方云蕊在旁静静看着,国公府的这些下人,只要是做得时间久的,家中都有些积蓄,有些人甚至带家人住进了京城,做了富户。
这些其实都无所谓,是很寻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