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还揣着雄心壮志打算今早就不认账,现在别说认账不认账,就是跟沈醉说话,哪怕一个字儿,都有些张不开嘴。
他现在满沈醉都是脑子……呸,满脑子都是沈醉。
那些桎梏啃咬与低语,还有一次次极乐。
口中瞬间干燥得不像话,眼见着手臂上汗毛儿腾地竖起来,岑浪心虚地拽了拽袖口,心中大念阿弥陀佛道法自然。
他清了一下嗓子,毅然起身,大步走到桌前拿起一张馅饼,又扎马步似的坐回床边圆凳,将馅饼推到沈醉面前,率先开口:“你饼了吧,吃点饿。”
“……”
啊?
什么?
我说的是什么?
“谢谢。”沈醉伸手过来接饼。
指腹蹭过岑浪手指,岑浪又腾地蹦起来!
知道自己反应过于一惊一乍,装没事儿一般悄悄坐下了。
数九寒天,屋里算不上冷,但也凉飕飕的,岑浪愣是憋出一脑门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