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岑染拉过她的手,抽离发簪,又卸下了许多坠物,这才开口道:“这是我们商量过的,你的身体撑不住太久,一切从简再从简,不能让人难受。”
“可是,木头,这是很难得的……”
岑染知道她想说什么,抬手抵着红唇,摇了摇头,“没有什么比你还难得了,眠眠。哪怕没有这场典仪,有你就足够了。”
“好啦。”她拉着贺兰坐在自己腿上,拥着她,下巴搁在肩头,温声道:“你们才是我的家,不需要那么繁琐的仪式也可以证明。”
贺兰眠眠红唇颤了颤,但最终也只是轻声道了一句:“木头……”
“在呢。”
“那我帮你拆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好不好,我好累啊,这小家伙一点也不乖,等她出生了我要狠狠打她的屁股。”
“好。我陪你打,她跑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