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处屋子不错, 是一进屋,带有堂屋和偏房, 虽小但五脏俱全, 短住自是没问题。”秦家娘子见许黟感兴趣,又道, “赁金也便宜,不走牙行那处,每月只稍给两吊钱便可。”
也就是说,一个月两百文。
这价钱确实不贵,他们住在东街客栈里,一夜就要花去好几十文了。
许黟笑说:“这赁金……会不会赔得狠了?”
秦家娘子道:“怎会,这屋子闲着也是闲着,赁给许大夫,还能多拿两吊钱。”
说着,秦家娘子就要唤自家儿子去她娘家寻她嫂子。
如此热情,许黟自是推脱不掉。
况且,他是有心打算在梓潼县短住一段时间。虽然手里头的银钱不少,却也不是乱花的主,有便宜又好的屋子的话,许黟也不会特意推辞不要。
“那便劳烦秦家娘子了。”许黟拱了拱手,行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