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落点头,骂了句:“的确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对啊,”见桑落终于提起了一点性质,兴子继续说,“还有郑锦尧,平常装得那么高风亮节,亏他外公那边还是百年名门,没想到也跟着搞洗钱这一套,竟然还想用远卓的码头运违禁物进来,真是黑了心了。”
“确实,他胆子也太大了,不过有塔纳和郑琴,他在远卓也不可能有绝对的决定权。”
“也是,郑嘉琢这小子还算运气好,居然在出事之前把远卓的股份转回去了,你说他怎么想的?不会是车祸把脑子撞傻了吧……”
桑落喝完最后一口酒,还是打断了,委婉地说:“这事儿应该跟他没什么关系。”
兴子一脸奇怪地看着他,怀疑他被人给夺舍了:“你怎么知道没关系?郑嘉琢这人最是奸诈,你忘了他怎么对你的?你修身养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