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就是大儿子余延辰走白道,二儿子余廷冈接着走暗线。
“父亲,洗白是不是难了点?”从最开始的发家盗墓到后期的走私如今的贩卖脏货,干哪一件不是杀头十次八次的大罪,毕竟这产业做了快百来年了,洗白也从近十年就开始,成果不是很大。
余延辰顿了顿,最终把话说出口。
“难?” 他扯松盘扣,露出脖颈狰狞的刀疤,“当年老子带着叁杆枪抢码头时,子弹擦着太阳穴飞过去都没眨眼。”
煤油灯忽明忽暗,映得他眼底血丝密布,“现在不过是把钱换个口袋,就怕了?!”
“记住,能卖的不只是货物,还有人心。” 祖父将沾着烟灰的翡翠烟杆轻敲年仅五岁的余砚舟。
对于父亲的命令,他们是不敢不服从的,他只能缓缓点头,喉间发出干涩的 “嗯” 声,将满心的疑虑与不安都咽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