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丢了。”他说。
“骗人。”
他循声抬眼,发现她正撑着下巴,用未被酒意浸染的,属于她名字的语气道。某一瞬间,某个奇点爆炸毁灭新生的瞬间,他还以为她没醉呢。
但意料之内的,她很快倒在了桌子上。
客人倒是好处理,有的喝之前就会说一嘴,放他原地眯一眯就行,有的则会留下地址与电话,一个出租车就能送回去,但她不一样。
他记不清她住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搬家,他手机里倒是有很多联系方式,但他不知道该问谁才算是妥当。
大约是她的那个闺蜜。
可电话拨了又拨,等到她忍不住蹲在路边吐了,他还是没能拨通。替她收拾残局的时候,她就坐在店门口的椅子上,一言不发地望着他。他回头问,问她清醒了没有,她摇了摇脑袋。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不敢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