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扑哧道:“公子,那寺庙不是供奉月老的,只是早些年间,城中有商贾人家的小娘子随父母去烧香,约莫着过了十天半月的,那小娘子碰着如意郎君,年底就成了亲。于是别的老爷夫人也试着去红螺寺烧香许愿。”
“唔……”金盏伸出手指头,道,“据说呢,十户里面有七户能在当年办喜事。”
吴阿牛愣愣地站着,花坞村虽归属金陵,但他们那儿的村民乡音语调厚重,像粗糙的沙砾。到了金陵,摆摊的小贩说话都细言细语的。
不说虞姑娘,她边上的小娘子一颦一笑,让他想到《诗经》上面的窈窕淑女。
“虞姑娘,这是你妹妹吗”吴阿牛收住笑容,彬彬有礼地问。
金盏忙摆手说道:“奴婢是伺候娘子生活起居的。”
“奴,奴——”吴阿牛左看一眼虞雪怜,右看一眼金盏,结巴道:“哦,是我忘了,虞姑娘的父母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