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明蕤拧紧双眉,神色沉重:“师授予知识,母育人心性。性相近,习相远,母善子善,母恶子恶……”付明蕤叹息摇头,这人性复杂,又岂是一两个成因?这其中繁复的因素,非他一人能说清,非一本书能言明。也有恶人忽然向善,善人忽然向恶,仅为一念之差。
端木卿尘冷静了片刻,转身反观付明蕤:“经你这么一说……我怎么忽然觉得女人读书才比较重要呢?”
付明蕤不言,思忖片刻看端木卿尘:“你可还记得刚才笔录中,几个村妇有所提及,她们的孩子喜欢跟随余娉婷读书识字,回家后,懂事不少。或许女子知书达理,会使自己的子女也更明道理一些。你我的母亲也是诗书精通呐。”
端木卿尘蹙眉深思,他不能改变这几千年来的观念,但是,他或许能做一些事,让这种现象改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