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氏顿住了脚,叹息着,顺着月牙门看着后院里头的一株枯死的梅树,带着一脸的怅惘,“我记得他小时候,不是现在这幅模样,他那时候人活泼伶俐还总捣乱,成日上蹿下跳活猴似的,怎么后来就变成了这样?”
林有余也顺着郝氏的目光看去,那一株碗口粗的梅树,已经死了有些年头了,记得从前它还没枯死的时候,每每这样的飞雪漫天的日子,总会有两个小孩儿在树的旁边追逐打闹,两个孩子生的一模一样,穿得也是一模一样,连眼里的笑容也是那么的相像……
后来呢?
这院子里,就只剩下了一个孩子。
再没有嬉笑追逐,这院子似乎一下子就老了,就连那株梅树也枯死了。
……
“知啦!”
随着一声开门声,林有余和郝氏这才如梦惊醒,纷纷朝房门看去,只见丁原提着药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