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忍不住笑起来,“那样子狼狈极了,哪有一点当官的模样?”
陆月溪原本含笑的眉眼微微收敛,“绿袍?那应是九品。凡是京官都要上朝,你见到他时,是什么时辰?”
韫宁想了想,“快卯时了。”
陆月溪无奈叹了声,“卯时朝会,朝臣倘若迟误,轻则罚俸,重责仗刑,他自然是吓坏了。”
韫宁心中微微一动,想不到陆姨对朝廷规制也如此了解……
韫宁没再想下去,眼下她的身体最重要。
在兄妹俩的精心照料下,陆月溪的身子日渐好转,继续教韫宁识文断字,将字词后的典故、诗文里的意境娓娓道来,韫宁愈发钦佩陆月溪信手拈来的学识渊博。
“若陆姨去书院当夫子,定是出类拔萃,一枝独秀。”韫宁由衷道,随即又摇头,“不对,做夫子屈才了,陆姨若是参加科举,状元非陆姨莫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