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像她们那样离开吗?过几天。”她问。
“不,当然不会。”多弗朗明哥立刻否认,她的头发被拨弄散开后有一种淡淡的水果香精的气味,像是草莓糖果,和他以前的那些女伴都不同,有点幼稚,不过他很喜欢。
丝黛拉没有评价他的回答,而是一仰头、屏住呼吸把酒一口全喝了。
看着像是捏着鼻子在灌非常苦的草药水。
多弗朗明哥不太赞同地皱眉:“你喝的太快了。”
‘啪’一声,空掉的玻璃杯被有些用力地砸在他面前,丝黛拉扬起下巴,像是在无声地命令他再为她倒些酒,半是质问道:“难道你不是想要把我灌醉,然后趁机做些什么吗?”
“做些什么呢?”他反问,暧昧地轻笑着,“请问,我的小鸟,你都允许我对你做什么呢?”
丝黛拉茫然地摇头,她没有以这种姿态和异性接触过,诚实道:“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