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嘶——”陆谨阳长吸一口气,猝不及防的疼痛袭来。
冯清清碾在伤口上的手不松,蹙着眉好奇地打量,轻声关切道:“你不会是m吧?”m这个词还是邹沅教她的,没想她也有拿来说别人的一天。
血迹很快晕染到手指,“是不是别人越骂你,伤口越疼,你就越爽。”陆谨阳不躲,一双狭长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冯清清不怂,这么多天相处下来,早摸清了对付陆谨阳的招数。欺软怕硬,只要从气势上压过他,倒时任由她搓圆捏扁。
“虽然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可我们俩又不熟,你就算再可怜我也不会心疼你的。”冯清清收回手,嫌恶地抽出纸巾擦拭指腹上的血迹,轻飘飘地说道。
陆谨阳眼底晦暗不明,“然后呢?心疼邹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