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声夫君来听听,叫了我就轻点。”
“滚!”
孟矜顾趴在枕头上,受不住这情事的眼泪流个不停,偏却又不想服这个软,咬紧了牙关准备同他较劲。
只是那恶言恶语也染上了情意,难耐的穴肉死死地绞着李承命深入其间的肉刃,似乎是又要去了。
李承命像是忽然开了窍,竟直接抽出了那作恶多端的粗大性器,淡色的性器上包裹着她或乳白或透明的爱液,完全是一副成果斐然的模样。
那抵在花穴尽头的孽物骤然拔了出去,穴肉间一阵空落落的,竟然发痒起来,如坠云端。
“你……你怎么……?”
娇憨可爱的说话声气若游丝,带着点难以置信,浑圆雪白的臀肉不自觉地轻轻抖了抖。
“不叫夫君的话,那便这么算了。”
李承命说话的声音清清冷冷,似乎全无所谓。
好可恶好可恶好可恶,偏要这么拿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