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擦额头上冒出的薄汗,扔下手里的铁锹,回屋取了一张薄毯。桃花开得正好,文谦经常钻在那里一整天不叫不出来。这不,说了是去作画,可还是睡在了那里。
这个时节的天气还是很冷的,那人从回来以后身体就一直不太好,被安阳调理了两年才慢慢恢复过来。文谦的身体,终是在那一年多里亏损的严重。那一年多发生过什么经历过什么他从来都不肯说,他不说,我也不敢问,只知道那人吃了许多苦。
安阳那厮,上个月被上官锦鸿给弄走了。两人消失的干干净净,连不远处那所小院子也被拆掉了,就像两年里从未出现过那两人一般。也不知道那时文谦对上官说了什么,反正他第二天就拆了房子带人离开了。据说当时安阳是被捆了双手打晕之后带走的,我不曾目睹,被文谦打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