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他说话,坐在他腰肢上的云挽却又红了眼睛。
她的眼眸满是担忧:“世子?”
“无妨。”
说罢后,云挽泄了气,《医经》果然说的是假的,撞头也没有用。
忽然,身下的热浪却抵在她的大腿上。
云挽这才发现,陆誉的眼神已然比方才还要深邃,而她却完全显露在他的面前。
她瞬间红的仿若煮熟的虾子,脸颊涨得仿若红苹果,她扯过被子就要跑。
陆誉修长的大掌却再次把她捞回到床榻上,帷帐瞬间落下。
客栈的床榻吱呀呀的响了一夜,直至天边泛白才停止。
第二日,云挽撑着酸软的腰肢踏进车厢,却看到了陆誉已然把她绣好的荷包佩戴在腰间。
贪欢一夜却是把这最重要的荷包递给他,却没想到他已然戴好了。
青色荷包上绣着翠竹兰花,在腰间微微晃动。
陆誉淡淡道:“不是给我的吗?怎么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