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她与徐善然越来越投契,有时候会她与任成林,徐善然和邵劲会坐在一起说话,邵劲对徐善然是言笑无忌,徐善然的眉宇间就多了几分无奈,有时候这位邵副总兵出了个什么很——神奇——嗯,奇怪——的注意,徐善然虽一时间没说什么,过后她却总能发现一些事情已经被付诸了行动的蛛丝马迹。
这两个人在一起真开心。
她情不自禁地有些羡慕,但一转眼间,就讶然的发现自己与任成林的相处也越来越开心了。
这样快活的日子里,时间总是走得特别飞快。
在她查出身孕的那一个月里,自来到之后连西北王夫人的宴会都托病拒绝了的徐善然再一次收到了一张香笺。
这是一张压了花,又细细地薰上那好香,再以金粉书写过的请柬,正是那京城近年来最流行的样式。
接到了请柬的徐善然唇角带着一抹琢磨不出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