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释放这种情绪,学校里的女孩子们就如同进入了发情期的动物般,纷纷谈起了恋爱,并以此为排解和乐趣。
这种肤浅的爱情游戏就像是另一类的春瘟,在这个季节中迅速蔓延到了整个学校;一旦春天结束,她们的爱情也就结束了。年年如此,对象也年年不同。
然而都煦仿佛被她们排除在外,从来形单影只。她没有尝过这种滋味,所以渴望成为她们中的一份子;又憎恶它的短暂性与时效性,所以刻意回避。
她不是不善于社交,她只是讨厌不纯的关系,久了,以至于被贴上“不近人情”的标签,没人愿意接近她,可她本来是敏感多情的,加之生逢脆弱的青春期,得不到爱的哺育,她的每一天都生不如死。
在那无数个没有依靠的孤寂的日子里,她除了学习别无它法,因此她有一个飞出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