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落地窗拉得严严实实,屋内大厅女人着吊带裙脚踏红色高跟鞋,脖子上毛茸茸的围巾压盖长发,脸红扑扑的也埋在其中,一手玻璃杯一手酒瓶,水面泛起波澜晃荡,哒哒哒蹩脚地跳舞,客厅蓝牙连接歌单,嘴里哼哼不着调的小曲。
“喝呀,你怎么不喝?”宁囡余光里楚寒松坐在沙发上,手后靠沙发,酒杯香槟色液体一点没少,她撅嘴摇摇晃晃走到他跟前,放下自己的酒杯,举起他的一饮而尽然后眯眼倒满,递给他时一些酒洒在他上衣上,湿透的衬衫半透明显露肉色。
“姐姐……你把我弄湿了。”
声音仿佛在高山,有些委屈,宁囡没怎么听清,只想美色悦人,晃了晃所剩不多的酒瓶,伸直手臂倾斜手腕,香槟从头到裆浇了个遍,果然肉色漫山遍野,她瞧见了那点粉色,以及凹凸有致的腹肌,她欺压而上甩开鞋。